“我学会了简单、明智地生活……”

  “我学会了简单、明智地生活……”
  ——阿赫玛托娃

  我学会了简单、明智地生活,
  望着天空,祈祷上帝,
  学会在夜幕降临前久久徘徊,
  以使多余的不安感到疲惫。

  当牛蒡在峡谷中沙沙作响,
  红黄相间的花揪果垂下头来,
  我写下欢乐的诗章,
  关于易朽的生活,它易朽而美好。

  我回来了,猫儿轻舔我的手掌,
  令人爱怜地打着呼噜,
  在湖畔锯木厂的塔楼上,
  闪烁着明亮的灯光。

  只有飞上屋顶的鹳鸣,
  偶尔打断宁静,
  如果你来敲响我的房门,
  我觉得,我甚至都不会听清。

相信美好是对抗悲剧的唯一方法

  前苏联女诗人阿赫玛托娃是个悲剧人物,早年因为写诗被父亲反对而改随母姓,后来又被政治迫害,丈夫被处决,儿子因为自己而蒙冤入狱,她被开除出作协诗歌被禁,她本人还被扣上了修女加荡妇的帽子。有一次她去监狱探望儿子,另一个绝望的女人问她,我们还要相信美好的事物吗?女诗人回答说,是的,这是我们对抗悲剧的唯一方法。
  女诗人晚年终于得到了人们的认可,荣誉纷至沓来。人生总会遇到悲剧,时代的,自己的,别人的,别人的也会影响自己,你可以完善自己的知识体系而聪明的少些疼痛,但路和时间是无法避让的。相信美好就是这样的知识,是内心的光对抗黑暗的唯一武器。
  有时候我们也不得不去想,那些单纯的、美好的人呐,那些给我们理由去相信美好的人儿,为什么自己却演绎了悲剧呢?这就好比是足球赛,实用的永远是防守进攻型,理想是进攻,现实是防守,防守必须足够稳固,进攻才有奇效。虽然防守很丑陋,进攻很好看,但悲剧何尝不好看呢?看这个的喜剧就得看那个的悲剧,你只有在人生的尽头才知道这些对你的有什么意义。人生的长堤上,悲剧就是那小小的蚂蚁洞,你有必要防止这些洞越来越多以至千疮百孔。
  看美剧觉得牧师这个职业很神奇,有时候我想要是在告解厅坐着的是警察,这个案子不就破了吗,但又一想幸亏是牧师,不然那就不是监狱爆满而是地狱爆满了。佛教认定人是好的,认为人的产生是伟大的神迹,神是惩恶扬善的,坏人是得不到庇佑的,在佛教里人有了美好的愿望才去跟菩萨说,像是一种心理暗示,而基督教则认为人是有罪的,人是罪恶的后代,人的灵魂是属于神的,人有罪必须去忏悔,以求得灵魂的解脱,这更像是自赦自救。但无论什么信仰,向善是主流。
  再说为什么那些看着很美好的人就演绎了悲剧呢,因为没怎么经历悲剧理解悲剧,所以变成悲剧。我们身边不乏悲剧,我们内心也有悲剧的影子,但却正因为如此,我们更要相信美好,使得变成悲剧的可能性降低一些,要让白天使处于黑天使的上风。
  电影《岁月神偷》讲的就是一个悲剧,一家人在尘世中的生活,大众的小人物的故事,一副记忆鲜活的生活画卷。风雨飘摇的家,永远忙碌但恩爱的父母,不能圆满的动人爱情,生死离别,就这么人世走了一遭,内心获得恒久平静,看到彩虹铺在脚下。
  我们要相信美好,相信爱,灵魂才会在世上活得久一点。

玩游戏排排坐

乌拉圭vs荷兰,荷兰胜。

德国vs西班牙,德国胜。

乌拉圭vs西班牙,西班牙胜。

荷兰vs德国,德国胜。

冠军:德国。亚军:荷兰。西班牙第三。
游戏画面来自:http://www.2214.cn/70/17450/

有个故事你是他她是她

   为什么我们有理想?为什么我们对美好的事物会那么着迷?我们小时候看童话,总想着有个故事你是他她是她。理想的爱情好像是一切般配刚刚好,人生的舞台上,总有少数人那么幸运的被聚光灯投射着,娶得对嫁得好,而多数人兴冲冲的来,西装笔直,乳爆得不能再爆,再看看身边的那个觉得是个错误却只有羡慕嫉妒恨。
  抛开裹在社会阶层里的复杂外壳,这是一个简单的爱情故事。一个小伙子爱上一个有钱姑娘,小伙子没有钱却能让姑娘欢笑快乐,于是二人理想的爱上了,然而像大多数的父母一样,把女儿作为私有财产的他们当然要气急败坏的枪毙爱情了,两人被分开后各自要进入婚姻,这是很自然的,完全忘记和完全记得显然没有常识,尽管电影里设置了多么不舍多么不愿多么遗憾多么希望的桥段。真正让众多大龄文艺女青年气血冲动的是,姑娘一看到男青年的消息就要不顾一切迫不及待的奔向他,而且男青年也还在痴痴等她,这种关羽似的一有兄长消息便要投奔的忠义气节让人多么感慨啊。
  电影最后姑娘变成老姑娘,因为老年痴呆住进疗养院,帅哥变成老帅哥,他每天守在她身边讲同一个故事,从前有座上,山上有个穷小伙……姑娘每次都要追问最后他们怎么样了,却不知道这就是他们的STORY。看到这里姑娘们又要泪奔了,你看他们坚持做了一件多么美好多么正确的事啊!
  每个人都会经历爱,但是彼此坚定至死不渝的爱情未必谁都会有。看着相拥的两个人,虽然没有了昔日的面貌,对彼此的爱却半分没有少去。爱情不曾苍老,会失去的从来都不属于你。

开心一片

听歌下火

大爱Joel Hanson与Sara Groves合唱的《Traveling Light》,女声的和声真好听。以梦为马,一骑红尘,山水随意,独向黄昏。

转载柴静《真相常流失于涕泪交加中》

村上春树说,在高大坚硬的墙和鸡蛋之间,我永远站在鸡蛋那方,无论高墙是多么正确,鸡蛋是多么地错误,我永远站在鸡蛋这边。巴西对朝鲜,他选择的是朝鲜,有冲突、有情绪、有转折、有遗憾,这是一个作家应有的品质,也是作品得以流传的根本。但是记者呢,更多的是要尽可能提供真相,他不能截取一个边角,认定某个情节,记者不可以创作而表达自己的观点。否则就是把下面的片段重播7次,也是于事无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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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柴静《真相常流失于涕泪交加中


  美国有一个著名的白宫记者,叫海伦托马斯,逼问过9任总统,进攻性极强,后来白宫特别在新闻厅给她专门设了把椅子,上面用小铜牌刻着她名字,又用她的名字命名了一个奖项,盛誉极隆。
  她八十多岁的时候在书里回忆自己职业生涯,曾经感叹美国新闻业的萧条,说“不知畏惧,不带好恶地去报道,美国的新闻人忘了吗?”
  我自己的经验是,不知畏惧并不算难,不带好恶不容易。
  好恶是每个人都有的,不可避免,
  只不过,有记者这个身份,会约束人们表达自己好恶的本能,它要求你提供尽可能多的事实,而不是看法。
  八十岁的时候,海伦离开供职五十七年的美联社,开始成为一个专栏作家。
  专栏作家与记者的区别是,她从此提供看法。
  在接受这个邀请的时候她说“我挺高兴的,为什么不呢?这么多年我都在按事情的本来面目描述它,现在为什么我不能按我想的样子来说呢?我每天早上醒来就可以说,今天我恨谁?”
  也许她带点玩笑,但箭一旦不再忍受约束,就会射出。
  一个月前,她迫于舆论压力辞职了,在将近90岁的时候。
  原因是她在某一个集会上,对着一个镜头说:“告诉以色列人,滚出巴勒斯坦……他们(以色列人)可以回家,去波兰、德国,去其他任何地方。”
  她是黎巴嫩移民的后裔,她说这话的原因就是她恨。


  我曾经遇到过CBS的一位记者,我们谈一个问题,他下了一个判断,我说我去过那个地方,我了解到的情况有些不一样。
  他打断我:“中国根本没有真正的记者。”
  “记者首先要给对方说话的机会。”我说。
  “你们是没有信誉的一方。”
  这种对话很难谈下去。
  不信任是媒体从业者的一部分天性,这不稀奇,也没什么可指责的,但是敌意是另一回事。
  不信任可以保持疑问和观察,可以讨论与争辩,但敌意是一种预设,一种观点,寻求能支持自己情绪的证据,刻意忽略对对方有利的事实,站在一个善恶二元,黑白分明的世界上。
  我自己有过这种经验,知道英雄与混蛋的道德模式最容易煽动人们的情绪,一个“反对……!”的立脚点很容易变成一个集体的代言人,使人热血激沸泪水涟涟。
  法拉奇在911之后写《愤怒与自豪》,她说自己“哭了六天六夜”写下这本书——那不是报道,甚至不是文学,用她的话说是“训诫书”,这篇檄文里用的词都是“坏蛋”“强奸犯”“蛆虫”这样的字眼。
  泪水和愤怒是人之常情,但我慢慢觉得,公众对记者这个职业的要求是揭示这个世界,不是挥舞拳头站在什么东西的对面。


  我曾经写文章悼念过一位俄罗斯的被暗杀的记者安娜,叫《思考比恐惧更强大》,看到老妇人在她像前放上的白色玫瑰,我写的时候心酸眼热。
  后来遇到《华盛顿邮报》的记者ANN,她在莫斯科驻站十六年,说:“我为安娜难过,但我并不赞赏她的报道。”
  “为什么?”我有点意外。
  “因为她的观点太多。”她说“她总是站在她认为的弱者一方,简单地批评”
  我们都痛恨暴力和对记者的虐杀,但是,ANN的话让我不能不去想——我之前对安娜的评价是否太没有保留?抒情的背后没有更复杂的事实?单纯的强弱黑白的报道能不能完全解释现实?
  我说:“也许她是在一个那样的环境下,常常被迫害的人很难避免……”
  “但这样慢慢会变成你本来反对的人。”
  “……那么你认为最好的方式是什么?”
  她说:“最好的防御就是准确。”


  今晚看老郝的新闻调查,一期职业病鉴定的节目,反映那些受疾病所苦而不能得到公正的鉴定机会的工人们,看这节目时我为她骄傲,多年来她一直在做最艰苦的题,因为她心里有对人的关怀。
  她的片子中,有几次以音乐致以同情,领导审片的时候,说 “把音乐拿掉”。
  她有点不服,偷偷留了两段-----她跟老范什么都成,但就两样东西不能碰“音乐和男朋友”。
  后来看完老郝这个片子,我觉得领导的决定是对的,音乐是一种倾向,抒情,也可以说是一种强烈的看法,音乐一起,观众就跟着一哽,一软,被影响了,但是如果出发点就是为弱者张目,事件的因果和逻辑就可能来不及宕实,直接进入了情绪。
  同情是人类最美好的品质之一,但先入为主的悲情是需要我们共同警惕的。
  有个朋友把一篇批评我的文字发给我过,我觉得说的真好,引在这儿跟老郝老范分享。
  “如果你用悲情贿赂过读者,你也一定用悲情取悦过自己,我猜想柴静做节目、写博客时,常是热泪盈眶的。得诚实地说,悲情、苦大仇深的心理基础是自我感动。自我感动取之便捷,又容易上瘾,对它的自觉抵制,便尤为可贵。每一条细微的新闻背后,都隐藏一条冗长的逻辑链,在我们这,这些逻辑链绝大多数是同一朝向,正是这不能言说又不言而喻的秘密,我们需要提醒自己:绝不走到这条逻辑链的半山腰就嚎啕大哭。”
  他写道:“准确是这一工种最重要的手艺,而自我感动、感动先行是准确最大的敌人,真相常流失于涕泪交加中。”

完事了

考试过了,小庆祝一下!非得祭出下面这个不可,《十二大美女泳装金碟》这可是九十年代结婚洞房里必放的碟哦~~

好品味的,推片《现金》(CASH),有深意,主人物Pyke的狠劲与《老无所依》的冷血杀手奇古尔有一拼,我觉得Sam演的很好,能忍的人是最可怕的,俗话说“鹰鼻鹞眼不可交,矬子杀人不用刀,矬子赶不上撩脚腿,撩脚腿赶不上水蛇腰,水蛇腰赶不上一只眼,最难斗的是胸口一撮毛”,这个故事告诉两个道理,一即使被压制永不要受人威胁,二即使有勇有谋与人斗也不要有100%的胜算,得饶人处且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