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为中国的变坏负一点责
地球上的垃圾一定有你的一袋,我并不是为什么人脱罪,作无罪辩护,好像我说自己有错他的错就减轻了一点,没有这回事,如果我们连自己的错都不放过,还会放过别人的罪吗?
地球上的垃圾一定有你的一袋,我并不是为什么人脱罪,作无罪辩护,好像我说自己有错他的错就减轻了一点,没有这回事,如果我们连自己的错都不放过,还会放过别人的罪吗?
沿着我的树往上走,到了山坡腹地,绿卡其裤子已经湿了大半。植被像刚洗过的头发自然凌乱,叶子渐次把雨珠儿抖下,慢慢的伸展开来,洗尽纤尘绿不透,草们都趁着这场雨着了颜色。眼前是一片窄叶松林,旁边还有翠柏和桦树,我要找的这个孩子,正在一棵松树下挖蘑菇。雨后天色灰沉,我坐在水泥格子里,听见窗外汽车的喇叭声,恍惚中以为是一只画眉在叫。
《哈利·波特与死亡圣器》:看着哈利逐年走形为青春易逝叹惋,三个小孩的情感纠葛,让人不禁概叹小圈子还是比例平衡的好,在《十年》的背景音乐中,为邓布利多、为塞德里克、为海德薇、为多比感动流泪,十年了,魔法都结束了,该回到麻瓜的世界了。
11年7月
第三,谁在捐款?捐给了谁?官善就像在搞器官捐献一样,捐献器官的人不能和受捐者相见,这让人有种收了中介费的联想。你捐的钱去了哪里?到受捐者的手里变成了百分之几?是推动了文明还是复辟了腐朽?为什么就不能更透明一些,而中间环节更少一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