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情怀,各种美好

习惯被动,习惯起用否决权,这样的人是不是很讨厌呢?一面想有得选择,ABCD多得像满汉全席,一面挑剔到底,像个把菜拨得满桌都是的小妞,直到你主动不小心把那个令人满意的答案说出来,演一场预谋的欢喜。
父母都是怎么过来的呢?似乎一辈子都没有真的放下心来,尽管经历了许多事,仍然为子女所经历的事担心。生命是一条水深火热的河,取蜜必然得蜂蜇,没有人会不留下阴影体面着幸福。妈妈,从没有一条路是重复的,坎坷的人生也不是最坏的人生。
结果通常是对面山上那颗闪闪发光的宝贝,寻找的途中跌倒在泥土里,满腿的蒲公英,等跑到那边山上遍寻不着时,一望对面金光闪闪,于是开心的笑起来,不至于后悔。
那个最美好的梦,我做了最坏的打算去实现它。

小侄子生日快乐!

去哪儿

读万卷书有读万卷书的眼界,行万里路有行万里路的狭窄。知行合一是件难事,一天格一物还不把人格成格格巫?书有得读,路走不完,轮椅上的霍金比朝游碧海暮宿苍梧的徐霞客还能放眼宇宙茫茫、时间尽头。
我喜欢孤独的旅行者,也喜欢一辈子窝在一个地方的土著。比如我认识一个人,他从没有坐过火车,因为他没有出过远门,半生紧紧地团结在这个城市的周围,你问他为什么,他说没有必要也无需要。
我还认识一些人,他们是打死不挪窝的,比如工作吧,如果不是原先的事情黄了他就准备干到死,他们随遇而安,落地生根,不抛弃、不放弃,永远一条心。
我还看过一些电影,当一个熟悉的环境被改变之后,一切顿生破败之意。比如《饮食男女》家庭之变,比如《游园惊梦》过往之变,比如《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人情之变。不再住在一起,不再玩在一起,不再搞在一起,摆明了是悲剧。
变,无论结果怎样,开始往往面目狰狞。

在一个地方可以长时间待下去的理由,其实就是熟悉和方便。一成不变,其实不坏,人喜欢回忆是因为以前走的太快了,品味未及。但是一旦决心改变就要有建立的勇气,经过离散分合,才能变成一个强大的人。

能够这样活着可有多好

《能够》
能够有大口喝醉烧酒的日子
能够壮烈、酩酊
能够在中午
在钟表滴答的窗幔后面
想一些琐碎的心事
能够认真地久久地难为情
能够一个人散步
坐到漆绿的椅子上
合一会儿眼睛
能够舒舒服服地叹息
回忆并不愉快的往事
忘记烟灰
弹落在什么地方
能够在生病的日子里
发脾气,作出不体面的事
能够沿着走惯的路
一路走回回家去
能够有一个人亲你
擦洗你,还有精致的谎话
在等你,能够这样活着
可有多好,随时随地
手能够折下鲜花
嘴唇能够够到嘴唇
没有风暴也没有革命
灌溉大地的是人民捐献的酒
能够这样活着
可有多好,要多好就有多好!
——1973,多多。

这样的好天气,要坐在一树花底下听琴、念诗,眼噙泪水二二的望着姑娘。用范宗沛的琴声捏脚,翻多多的诗如翻春风,很妙。还有这一句,给沫沫:“常常她们占据公园的一把铁椅,一如她们常常拥有许多衣服。她们拥有的房子里也曾有过人生。这城市常常被她们梦着,这世界也是,一如她们度过的漫长岁月。常常她们在读报时依旧感到饥饿,那来自遥远国度的饿,让她们觉得可以胖了,只是一种痛苦。”哈哈!

始于情人止于清明

同龄的姑娘们开始变得实际,青春已无可浪费,爱情终状如鸡肋。女人们热爱生活,男人们热爱生命,生活很现实,生命却虚幻得很,像昙花一现,像二八姑娘,难怪自古只见男人在鼓捣修仙练道长生不老虚无缥缈的玩意儿。我把最好的时光都给了你,这对男人来说,已经是一种误导。
更早时候的梦想家们,纷纷成了房子的投机者,所有虚幻的东西绝口不提,娶妻,养狗,置办家具,画地为牢,像潮水一样涌入大海,隐于生活洪荒。
拥有多少才算多,失去多少才舍得,要想止住贪欲,需修炼多少内家心法啊?
没有什么可以挽留,对待感情太过理性自然没有好结果,不爱,一切都是诡辩。物质上欲壑难填,精神上无法合体,倘若不顾一切为谁牺牲,不得不倚靠一种不合理的勇气。

我们唱别人的情歌,只因为自己的都太沉重;我们说别人的故事,只因为自己的都太难懂。不用太乐观,也不必太悲观,皆因在网络时代我们这般数字化的肉身,已经大浪淘沙伤得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