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地都是可耻的幸福
铺开信纸,一种迫切需要迅速表达的情绪恶俗膨胀,为切入一个大家都感觉快乐的主题费神,想起好多事情,嘴角挂满微笑。很多的只是一个,像24秒胶片的一个定格的场景,随着我记忆的深度颤抖,有些模糊,有些清晰。写完这封措辞暧昧热情洋溢的信,不知道寄给谁,仿佛跟谁都没有诉求的必要。夹进书里,想象哪天翻到,慨叹字迹不如从前。
花花在空间里说,能留在记忆深处里的一辈子也就只有那么几个人。大多数只是生命中的匆匆过客,一下子亲近,一下子疏离,在一起时笑得没心没肺无所不谈,却会在灿烂过后迅速沉寂黯淡。只是那些相似的记忆,让我们拥有相同的幸福。